翻譯策略(strategy)和翻譯方法(method)有天然的聯(lián)系,中外論者在運用時,常流變不居。在文化學派代表人物那里,翻譯策略和翻譯方法并沒分得很清楚。韋努蒂(1995)在其The Translator’s Invisibility一書提到異化/歸化時,作為“翻譯方法”的居多,而作為“翻譯策略”的偏少,“策略”(strategy)與“方法”(method)交替出現(xiàn),兩者流變不居。巴斯奈特也有這種情況,在Translation Studies(Third Edition)一書中,在對勒菲弗爾譯詩的見解作具體歸納時,在一句句子中開始用的是methods,后來又說成strategies。如說:In his book on the various methods employed by English translators of Cattullus’ Poem 64,André Lefevere catalogues seven different strategies。這7種“策略”分別為:Phonemic translation(音位翻譯) Literal translation(逐字譯) Metrical Translation(韻律翻譯) Poetry into prose(譯為散文體) Rhymed translation(押韻翻譯) Blank verse translation(無韻翻譯) Interpretation(解釋性翻譯)(Bassnett,2004:83-84)
以上7種譯詩策略在我國傳統(tǒng)譯論中也有討論,只是視角不同,但都稱為方法。其實,7種翻譯策略也就是7種翻譯方法。這里,strategy和method是同義詞,上句中這兩個詞可以任意置換,意思不會有改變。有人是這樣來區(qū)分翻譯策略和翻譯方法的:認為以異化、歸化為代表的翻譯策略處于文化層面,多從文化上考量。而以直譯、意譯為代表的翻譯方法為語言學派所慣用,處于文本層面,多從篇章語言上考量。這種區(qū)分只是理論上的假設,對翻譯研究和翻譯實踐的意義不大。
從上可知,勒菲弗爾和巴斯奈特在討論翻譯策略和翻譯方法時并沒有刻意地做這樣的區(qū)分,兩者常常是同義的。除了翻譯方法與翻譯策略在概念上有交叉重疊之外,就中觀研究而論,翻譯方案、翻譯計劃、翻譯模式、翻譯框架、翻譯模塊等與翻譯策略也在同一層面上,這里我們以翻譯策略作為中觀研究的表征。
本文由北京翻譯公司品格翻譯提供,未經(jīng)允許,不得轉(zhuǎn)載。